等你下课
2019-5-26 liukai82
我有一张中国银行的信用卡,赞卡系列,等你下课卡面。
用中行的信用卡好多年了,以前用的是中行的星座卡,今年看到有这样一个新的卡面,我特别喜欢,就换了。
人生总是在等待,等家人一起吃饭,等同事一起下楼抽烟,等孩子放学。。。。
但是我觉得等你下课真是特别美好。
看到这四个字,就像少年初恋时那种热情的期待还在心头。
不知道那些彼此等待过的人们,有多少走到终点,有多少半途而废。
我就是半途而废那伙的。
我们分开几年以后,我回过自己的学校,也去过她的学校。
看到我们等待过的教学楼前、寝室楼下,新的恋人们还彼此等待着,等着自己热爱的人一起去上课下课,一起去食堂吃饭。
她们寝室楼下的车棚拆了,她毕业前我俩还在那借过三轮车给她拉东西呢,我俩一起推着车走到校医院西边那个小路口,拐弯的时候暖壶掉下来摔碎了。
那时候我们最短也得个把星期见一次,经常我到她们学校的时候她还在上课,她就告诉我她在哪个教室,我就去等她下课。
等她的时候,我满心都是思念。
她下了课,我们就一起去吃饭,逛超市,开房。
后来她当了老师,我又等她下课,在教室走廊里,看着她像模像样的传道受业解惑。
然后我们一起回家,路上买盒饭或者买点菜,回家做饭吃饭打游戏,互相搂的紧紧的一起睡觉。
她念研究生的时候尽量再跟她藕断丝连一阵子就好了,那样我就能多等她几次下课了,不管结果啥样,多见点时间也是好的啊。
流着泪的你的脸
2019-5-26 liukai82
我以前写过一个日记,想把喜欢的歌都记下来,后来整半拉磕几的就放弃了,因为我喜欢的歌也太多。
前几年我在八家子干活,一天傍晚去渤海大学西门吃饭,在校门口那条下了课热热闹闹的小街道上,有个卖煎饼果子的带了个音箱,也不知道是MP3还是收音机,正在播放任贤齐的《流着泪的你的脸》。
这首歌是我上大学,而且是我上大学的前期,流行的。
早就过时了。
但是那一刻,那片夕阳,加上年轻的同学和情侣们,加上那条热热闹闹的小街道,加上那些忙活着挣钱的小商贩,加上这过气的任贤齐,特别和谐。
就像古龙笔下大侠们血雨腥风的江湖之外,那些平凡又低微的村民们熙熙攘攘的烟火人间。
昨天偶尔又听到这首歌,在家里呆了一整天的我,衬着下了一整天的雨,和谐依旧。
我和我爸
2019-5-26 liukai82
上周五晚七点到次日中午十二点,我给小卖店做了个货架子准备放快递。
小卖店帮同学们寄存快递,本来有一部分放在门口,最近发生了几次偷拿快递的事,虽然都破案了也挺麻烦的,我们就把快递都挪到屋里去了。
屋里地方太紧张了,为了合理安排空间,我做了个货架子。
其实做简易货架挺简单的,就是用成品的货架角铁拿螺丝组装起来,然后铺上地板做隔层。
听起来特别简单是吧,分分钟的事,可是我用了十六七个小时。
这其中有多种原因,工具不专业,材料不足,夜间施工怕声音大了打扰学生休息导致降效,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干活手笨。。。。
从我小时候,家里有啥活基本都是我爸干,能自己干的,基本都不花钱找人,因为家里穷,省点是点。
所以家里盖仓房啦,挖下水道啦,砌院墙啦,类似这样的事,都是我爸自己干的,虽然质量不高,但是也过得去,而且省钱了。
前几天去我爸家,我爸仍然在孜孜不倦地做折叠小马扎,小木方都是遛弯的时候捡的,马扎的布面是家里的破衣服裁的,做的还挺好。
我觉得现在能像我们爷俩这么干活的人,尤其是年轻人,真不多了。
大家好像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挣钱和花钱上。
而我觉得有时候省钱也很有成就感。
我爸六十多岁了,现在说话特别墨迹,声音还大,一说话急头白脸的,还特别犟,可能岁数大了都这样?我特别烦这样。。。。
我跟我爸长的很像,都没什么追求,日子过得去就行,没啥挣钱的本事,爱鼓捣点小活,都挺节俭的。
但是我也怕随着我越来越老,说话声音也会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所以我从前几年开始,就适当减慢说话的速度和压低声音,也算是以父为镜未雨绸缪吧。
化妆
2019-5-9 liukai82
我都忘了我最后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就记得她化了很浓的妆,穿一双带穗穗的鞋。
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化妆,但不明显。
我最后一次见她,我并不喜欢她的化妆和她的穗穗鞋,觉得看起来有点艳俗。
我总觉得,化妆这种事,适可而止比较好,我不太喜欢过于精致的化妆。
可能是别人都与时俱进,而我还活在当年吧。
上学的时候,我的女同学们似乎都不在化妆上费什么心思,也就擦点大宝什么的,我特别喜欢那个时候大家的样子。
现在我在学校附近开小卖店,也总和同学们打交道,很多女生化妆,她们也很会化妆,化妆完了也挺好看的。
但我总觉得,那种过于刻意的精致的妆容,不符合她们的年龄和身份。
就像丁鹏说谢小玉,裝幼稚你太老,裝成熟你太小,所以还是做个符合自己年龄和身份的样子比较好。
影视记
2019-5-5 liukai82
写这个是我晚上偶然看豆瓣,知道今年威尔史密斯又有个科幻新片,叫《双子杀手》,因此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些电影和电视。
其实我也没看过几个,而且也忘得差不多了。
从幼儿到高中毕业,我的影视渠道有两个,一个是家里电视,一个是学校组织看电影。
我小时候家里没有电视,我家隔壁是我伯父家,他家有电视,我就经常去看动画片《鼹鼠的故事》,经常看得太晚睡着了,爸妈抱我回来。毕竟是人家的电视,有时候我有想看的节目不能如愿,爸妈就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台电视,20英寸的牡丹牌彩电,价值是1984或者1985的两千九百七十元,那时候我大概四五岁吧,电视还不是家家都有,而且多数人家都是黑白电视,我家的彩电算是非常奢侈了,由此可见我爸妈比较惯着我,一直到现在还是比较惯着我。
其实我家挺穷的,直到我爸妈来锦州之前住的都是他们结婚时的土坯房,我爸妈一直都在很辛苦地惯着我。
小学阶段学校组织看电影,在我们县的电影院,一年大概能有个三五次,每次半天看两个电影,第一个肯定是个爱国主义教育片,第二个是个枪战武打片,这个播放顺序是固定不变的,如果倒过来放,那爱国主义教育片的观众只能是一屋子空气和上千个板凳。
从家里的电视和县里的破电影院里,我看了一些国产电视剧比如《射雕》和《笑看风云》,我看了一些外国电视剧比如《神探亨特》和《侠胆雄狮》,我看了一些国产电影比如《纵横四海》和《黄飞鸿》,我看了一些外国电影比如《追捕》和《天堂电影院》,我也看过一些相声小品魔术杂技动画片二人转等娱乐节目。
在上大学之前,在小县城长大的我,见识是非常短浅的,比如说服装方面我一点都不知道以纯、班尼路这样常见的牌子,更不用说其它大大小小的牌子,关于电影电视明星,那个时候我知道的大概只有赵本山、刘德华这样特别耳熟能详的明星,我不知道奥斯卡,更不知道IMDB什么的,就电视演啥就看啥,赶上看哪段就看哪段,在看的过程中,一点也不关心演员是谁。
看电视播放的电影有个好处,就是绝大多数能在电视台播放的外国片,是非常优秀的,几年以后我才陆续知道,当年在家里电视上看过的很多电影,都是被评价非常高的。
我上了大学以后,学校附近有“碟厅”,“碟厅”这个词语用搜狗输入法都联想不到,我想这可能算是当时的时代和环境造就的一个专属词汇。
安达十道街上有十来家“碟厅”,每个“碟厅”有三五个到七八个小房间,每个房间有一台电视和一台VCD,看一个电影三块钱钱起,三人以上每增加一人加一块钱,过夜10元到二十元不等。“碟厅”就像一个廉价旅馆和录像厅的结合体,男生们可以周末看录像过夜放松一下,处对象的也可以有个私密空间。
在安达上学的时候我还没有女朋友,在我的记忆中,安达校区周围连小旅馆都没有,也没有日租房的概念,那时候大家都不开房吗?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因为安达校区很老,老到有的红砖教学楼上还留有字迹斑驳的“无产阶级万岁”这样的标语,情侣之间的行为好像也仅限于拉拉手在一起走,女生们还不会化妆最多擦点雪花膏,我们的行为和校园环境以及学校周边的环境都很般配,小旅馆好像跟这样的学校和学生都不太般配。
在安达的日子里,我跟同学去“碟厅”看过很多当时比较火的电影,一些国内外的脸孔频繁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屏幕上,比如说周星驰和威尔史密斯。
我还记得当年成龙的《燕尾服》刚出现在“碟厅”的时候,这张碟片供不应求,每天从早到晚在各个小房间的VCD里旋转,我们去了几次都轮不上看,一直到现在我还没看过呢。
2009年我回过安达一次,特意去十道街吃当年我和她吃不太起又都想给对方多吃一口的酱牛肉,那个小饭店还在,却没了这道菜。
2009年的十道街已经没有了“碟厅”这项生意,碟厅那一趟平房被对面的高楼显得破旧不堪,散散落落地开着几个卖馒头或者小理发店这样的生意,维持着自己是临街门市房的尊严。
离开安达以后,我有了女朋友。
她经常来看我,我们经常住旅店,甚至租过房子。她有一个精致的蓝色德生牌VCD,像cd那么大,我们住在一起的日子里,经常租碟看,我却一点也想不起来那段时间我们看过什么,但是她看过很多电影,从她的嘴里,我听到了一些外国演员的名字,比如摩根弗里曼,比如威尔史密斯,从那时起,我才有外国明星谁是谁的概念。
我俩都喜欢威尔史密斯,尤其是《黑衣人》,尤其是那个宿命的片尾。
到锦州工作以后,我们能方便地使用电脑和网络了,经常看各种电影和电视剧,有一起看的,也有各自看的,看的最多的是周星驰和《我爱我家》,我俩每顿吃饭都会挑一部或者一集周星驰或者《我爱我家》就饭看,这种生活习惯让我有了严重的《我爱我家》后遗症,直到现在,我吃饭的时候,唯一能看的电视就是《我爱我家》,因为我智力低下,仅有一心一意之能,要么看着电视屏幕,要么看着饭碗,看电视和吃饭互相影响难以并行,只有看《我爱我家》,我知道所有的剧情和台词,我知道角色的每一个动作,我几乎不用听也不用看,就能有看电视的效果,又完全不会影响吃饭。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去过电影院,我都不知道这个年代还有电影院,我还以为电影就是在电视上播的呢。直到我和我爱人第一次看电影,在锦州工人文化宫的星恋影城,我才知道电影院还尚存人间,电影票和小零食都很贵,而且电影院里是像沙发一样的椅子,以前我们县电影院的都是老式折叠椅子,我从没见过这么高档的电影院。
2012年,我们在大庆新玛特电影院,看《冰川时代4》,那是我们唯一一次在电影院看电影,在我们分开四年以后,在各自的婚姻之外。
我们分开以后,我看过一些电影,有流行的,也有特意去找评分高的,偶尔跟我爱人去电影院看,还是觉得很贵。
有时候觉得什么电影可能比较好,跟小张同时不同地看过几个,还和她一起在她家用电视看过《芳华》,更多的时候,我在零零碎碎的看以前看过的周星驰的电影和一些香港电影,星仔已经变成了星爷,满头白发的样子挺帅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婚姻的原因,感觉他总是特别孤独的样子,在电影之外从没看他笑过。
我现在很少看外国电影了,因为眼睛不好,也不会英语,一直盯着电视看字幕特别累,所以我基本都看国语的。我是真的老了,有时候看缩印图纸上的小字,我得把眼镜摘下来凑到眼前看,我的眼睛开始花了。
我眼睛都开始花了,啥时候能再看见她呢?
我看过《焦点》、《汉考克》、《自杀小队》、《黑衣人3》、《全民超人》、《我是传奇》等近几年威尔史密斯的多数电影,多数感觉不咋好看,我只喜欢《我是传奇》,跟新片相比,我喜欢他以前的《我,机器人》、《全民情敌》、《全民公敌》、《黑衣人》、《七磅》、《幸福来敲门》、《独立日》。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看的威尔史密斯的电影就是在“碟厅”看《独立日》,其实《独立日》是1996年的片子,但不管是2001年我第一次看,还是现在复习,我都觉得挺棒的,效果和剧情一点也不比现在的科幻片差。
我等着看《双子杀手》,我还喜欢威尔史密斯,我知道她曾经的样子,她也知道我曾经的样子,等我们再见的时候,我希望她还能依稀看到一点我少年时的痕迹,我还喜欢着从前喜欢的人。
Waiting公众号与访客统计功能
2019-5-2 liukai82
近半个月以来,关于网站我做了两件事。
一个是建立了一个微信公众号,另一个是在网站上加了访客统计功能。
建立公众号,我刚开始的时候有点兴冲冲,因为我发现公众号有打赏功能,我想挣钱。
没过三天,我就没劲了,因为还没等我挣到一毛钱,我就觉得挣钱太难了,指望它还不如回工地干活实在。
而且公众号没意思的很,我也搞不出什么新意,只能把网站的内容复制粘贴过去,我的能力和水平仅限于此。
我跟小张讨论的结果是,我们都喜欢网站,不喜欢公众号。
我们都不太在意有没有人关注waiting这个网站,这就是我们自己做的一个小玩具,自娱自乐性质的。何况waiting很简陋,除了这个有点意思的域名,别的也不太拿得出手。
但是这样就行了,简简单单的挺好,整复杂了没流量更尴尬。就像一个大型综合娱乐中心下设爬山区、游泳区、麻将区、台球区、住宿酒吧KTV。。。。但是没人来,董事长和总经理两个人(两个人都兼职门卫和打更)整天在门口传达室闲聊,你说尴尬不尴尬?
我一直都在关注网络上关于waiting的其他东西,像是其它域名啦,贴吧啦,公众号啦,微博啦,但是说实话,兴趣不是很大,因为那些东西都依附在其它网站上,并以流量为荣,而我又没有能力创造流量。
只有Waiting是我们自己的,自己玩就很开心,成就感无需他人认同。
和小张闲扯的时候,小张觉得我们的网站除了我俩,她是这么说的:“冥冥中还有人看着我们”,说得我阴风阵阵毛骨悚然,于是我给网站加上了访客统计功能,观察了两天以后我认为她完全就是杞人忧天,根本就没人看我们,哈哈,我们很安全。
公众号也有一个好处,就是用公众号以后进网站不用打网址,随便找个帖子点击“阅读原文”就可以从微信进来了,方便了很多,所以暂时我也不会放弃的。
公众号名:waitingone。
给网站起个中文名
2019-4-20 liukai82
我有个朋友,就是那个开火锅店的老板,奔云南西双版纳开旅店去了。
前几天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西双版纳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听起来莫名其妙,又朗朗上口,感觉有点神秘,又似乎有点信仰包含其中。
然后我想,好像凡是这种有点信仰或者说神逼叨叨的地方名字都挺好听的。
比如说外国有梵蒂冈,耶路撒冷,麦加,中国有拉萨,布达拉,喜马拉雅。
那我是不是也该给我的网站起个足以传世的名字先预备着呢?
我想了半天,也想了个四个字的:乌诶忑盈。
发音是:wu(一声)ei(一声)te(四声)ying(二声)。
冷丁一看是不是像个音译外来词?
念来念去都觉得这四个字组合起来过于抽象,而且也难以和什么宗教文明或者历史传说扯上关系。
不过我也想不出更好的了,哈哈哈,那就算了吧。
手表
2019-4-11 liukai82
第一块手表
我五六岁的时候,我老叔给我一块电子表,红色的人造革表带,侧边带两三个小按钮,屏幕上只能显示时间,对一个八十年代的小孩来说,时髦极了。
后来不知所踪。
第二块手表
我上初中的时候,不爱学习,总盼下课,就想有块表,我妈没舍得给我买,把她自己的手表给我了,应该是她结婚时的表吧,是一块女款的机械表,后来我又给我妈了。
我估计那块表现在还在我妈那,我家有些东西,其实没价值了,但是我妈也都留着呢。
第三块手表
我上大学报道之前,我妈给我买了一块手表,金色的飞亚达,我记得是一百二十块钱,可能在她的心里,她儿子长大了,该有个大人的打扮了。
我的大学,在安达两年,在大庆两年,那就应该是我大二的时候,在安达校区的澡堂,洗完澡穿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手表掉到地上,玻璃表蒙摔碎了,我在修表的地方换了一块表蒙,型号不一样,不太合适。
那块表最后的下落,我完全失忆了。
第四块手表
2005年或者2006年,我的女朋友在淘宝上买了两块卡西欧,我俩一人一块,大概都是二百多块钱,后来人分了,表也分了。
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都还戴着卡西欧。
2017年,我有一阵子没带这块手表,表就没了,我零零碎碎找了一年多,几乎是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也没找到。
第五块手表
前几年我岳父出差去日本,给我买了一块精工的手表,一千块钱左右,全自动的,我戴过一阵,还行吧,感觉跟卡西欧风格差不多,我还是挺喜欢的。
第六块手表
我岳父岳母旅游去。。。。我还真不知道他俩去哪了,回来给我一块宝齐莱手表,好像是合人民币一万多块钱,也是全自动的,这牌子我没听过,老两口说导游推荐的,马云戴的牌子,这个手表我不喜欢,因为表链看起来很碎,但是我也戴了一段时间,毕竟是老人大老远给挑的。
就是戴这块手表期间,找不到卡西欧了。
第七块手表
可能是因为软件冲突,手机铃声时有时无,所以我临时买了一个小米手环3用来配合提示,2018年,锦州锦绣前程购物中心一楼小米专卖店,169块。
后来把手机重置过,铃声就好使了,就不用手环了,过几天我想把它上网卖了。
第八块手表
有一天我偶尔打开QQ,看到她的登录状态是手表在线,我不知道qq咋用手表登录,但是卡西欧肯定是没法登录QQ,我有点伤感。
我上闲鱼,有个人在卖我原来的卡西欧,说是2016年青岛利群商场买的,没戴过多久,八十元包邮,我就买了。
(2019年4月20日补充)第九块手表
写完这个没几天,2019年4月19日,我爱人在她的小抽屉里找到了我的第四块手表卡西欧,我非常开心。
小张建议我把第八块手表卡西欧卖了,我想也是,可是我还真有点舍不得。(2019年4月20日补充结束)
等我儿子到了戴表的年龄,我就把精工给他,等他适合戴贵一点的手表的时候,我就把宝齐莱给他,这样省得这两块表浪费,还省得我再花钱给他买了,也不知道人家要不要。我就戴卡西欧就行,我觉得价格样式和感情上我都挺喜欢的。
食堂的变化
2019-4-11 liukai82
我上学的时候,学校有五个食堂,每个食堂大概有六七个或者更多窗口,每个窗口卖的菜大多是一样的,多开窗口只是为了应付下课蜂拥而至的学生。
打菜的工作人员应该是食堂的员工,只负责给同学们打饭菜,我猜食堂的经济效益与打菜的师傅并没有关系。
饭菜有便宜的也有贵的,最便宜的就是不带一点肉的青菜豆腐,一份两块钱,半份一块钱,贵一些的肉菜好像是两块五或者三块钱半份,我记不住了,我一直吃肉不太多。
那时我吃一顿饭就花一块五,半份一块钱的菜,五毛钱饭。
这种模式的食堂有点类似饭店,就是,自由搭配点菜式,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选择花很少的钱吃半份豆腐,也可以要十个肉菜可劲吃。
后来我到锦州,在辽工食堂吃饭的年代,辽工的食堂也是这个模式,直到2008年。
2008年以后,我就不在辽工食堂吃饭了。
2015年开始吧,我在辽工附近做小生意,小店附近都是卖饭的小棚子,都是炒饭啦,盒饭啦,盖浇饭啦,这些,我也经常买着吃。
大概是2017年的冬天,有个小棚子失火了,着的还挺大,连累着烧了四五个棚子都着了,因为是在学校寝室楼下,这事闹的影响很不好,小棚子们停业了好几天。
本来我天天吃饭就东一顿西一顿的,突然没有了小棚子,有时吃饭还真不太方便。
有一天我就打算去院里四食堂吃。
进了食堂我发现,它和我记忆中的差别很大。
差别真的很大,连空间上我都蒙圈了。
原来我记得四食堂是很大的大厅,而且,既然是学校食堂,那也就应该是个千八百平的大厅熙熙攘攘的景象啊。
完全没想到现在四食堂吃饭的地方,甚至都不如一个中档饭店的厅大。
夸张不?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都他妈的惊呆了,这他妈的也能叫个食堂?还没个商场顶楼的大排档大。
然后卖饭的模式也变了。
整个食堂我估计也就有十多个档口吧,都是个人承包的档口那种形式,卖饭的模式跟盒饭或者鸡腿饭一样,轮份的,一份七八块钱,有几个菜或者口味可选,而不是像以前任意点任意买那样。
我去的时间还算是饭点,可是食堂里并没有多少人吃饭,可能是现在外卖和学校周边的小饭店太多太方便了吧,同学们也都不差钱,不像我上学时大家绝大多数时候的选择都是食堂,只有聚餐时才会去小炒什么的。
四食堂这个景象让我也没什么吃饭的心情,我就又出来了。
这几年我去外地考试或者溜达也去过几个学校,好的和差的都有,也在它们的食堂吃过饭,好像也基本都是个人承包档口卖盒饭或者稍有特色的小吃那种,都没有我上学时那种大食堂的感觉了。
其实我个人还是喜欢那种大食堂的模式,爱吃啥不爱吃啥,吃多吃少价格贵贱的都完全自选,挺方便的,套餐这种模式起价就得七八块钱,跟我花一块五买一顿米饭豆腐还吃挺好的时代比,我总觉得这个套餐模式特别不合适,而且让我选好几个菜,我觉得还不如痛快滴打半份炒鸡蛋或者酱豆腐,选也省事,吃也省事。
电视剧《都挺好》的演员高露
2019-4-11 liukai82
最近我爱人看电视剧《都挺好》,我也跟着看。
我就觉得那里边演大嫂的演员高露特别像她。
我也说不好是长得像还是神态像还是性格像。
反正就是觉得特别像。
买硬盘
2019-4-11 liukai82
2005年我买了个80G的硬盘,500块钱。
2019年我买了个500G的硬盘,80块钱。
2005年的硬盘六块两毛五一个G。
2019年的硬盘一毛六一个G。
2005年我的工资第一栏是九百六十块钱,加上奖金加班开到手大概能有一千四五百块钱。
2019年我的工资第一栏是三千一百六十块钱,加上奖金加班开到手大概能有四千多块钱。
2005年我认认真真地学习电脑知识,为了挑选自己人生的第一块硬盘,第一台电脑。
2019年我买硬盘根本不看什么参数,哪个便宜买哪个,我有三个笔记本三个台式机在闲置,我只是强迫症,不想让那个电脑就那么坏着。
世道变了,我也变了。
十年之外
2019-3-23 liukai82
我看小张计算如果我们还能活三十年,如果我们还能见九十面,如果我们还能呆十一天零六个小时。
挺心酸的。
她就像我计算哈尔滨和锦州之间的速度、时间和距离的问题。
自从我意识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我发现人完全没法预测超过十年的未来,十年后的现实和十年前的预想是完全不同的,十年以内的,有些事能想到一两年的样子,有些事能想到五六年的样子,但是一旦超过十年,十年后的样子,根本就不会是当年想象的顺理成章,十年后的方向和现在的轨迹,都不是拐点或者转折甚至反转这么简单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就像鱼和自行车一样毫无关联。
有点玄学是吧,哈哈,我纯粹是在严肃地装B瞎掰呢。